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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扬看着手机里刚到账的五万块钱，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三天前，他还是那个在写字楼里996的普通程序员，每个月拿着八千块工资，连请暗恋的同事苏晴吃顿饭都要犹豫半天。
直到那个深夜，电脑屏幕突然蓝屏，重启后桌面多了一个奇怪的软件——【全能主播系统】。
"宿主，恭喜你获得全能主播系统！"
"完成直播任务可获得现金奖励，粉丝数量越多，奖励越丰厚！"
"首次直播奖励：五万元！"
张扬当时以为是什么恶作剧软件，随手点了直播。没想到，真的有人看，真的有钱到账。
更神奇的是，系统还提供各种技能加成。
昨天他直播唱歌，获得了【天籁之音】技能，今天直播打游戏，又获得了【手速如神】。
现在的他，已经是一个拥有二十万粉丝的小主播了。
"张扬，你最近怎么了？"
苏晴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。
公司茶水间里，苏晴端着咖啡杯，疑惑地看着他。
"感觉你这几天整个人都不一样了，说话都有底气了。"
张扬心中一动。
是啊，有了系统后，他确实变了。不再是那个见到苏晴就紧张得说不出话的屌丝程序员了。
"可能是最近运气比较好吧。"张扬笑了笑，"对了，今晚有时间吗？我想请你吃饭。"
苏晴愣了一下，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。
"抱歉，我今晚要和男朋友约会。"
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张扬头上。
男朋友？
苏晴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？
"是...是谁？"张扬努力保持镇定。
"市场部的赵凯，我们在一起三个月了。"苏晴说话时，眼神有些闪躲，"他人很好的，对我很关心。"
张扬感觉胸口被重重砸了一拳。
赵凯，那个开着宝马，穿着名牌，长得还算帅的富二代。
怪不得苏晴会选择他。
"恭喜你们。"张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
苏晴看着他的表情，欲言又止，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。
张扬站在原地，握紧了拳头。
不，他不甘心。
凭什么赵凯就能轻易得到苏晴的芳心？就因为他有钱？
现在的张扬，也有了赚钱的能力。
而且，还有系统。
当天晚上，张扬打开直播间，粉丝们热情地刷着弹幕。
"扬神来了！"
"今天直播什么？"
"唱歌吧，昨天那首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太好听了！"
张扬看着这些弹幕，心情稍微好了一些。
至少在这里，他是被人崇拜的。
"今天我想和大家聊聊一个话题。"张扬对着镜头说道，"如果你喜欢一个人，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，你会怎么办？"
弹幕瞬间炸了。
"当然是横刀夺爱啊！"
"扬神遇到情敌了？"
"有故事啊！快说说！"
张扬苦笑一声："她选择了一个条件更好的男人，我想证明给她看，我也可以很优秀。"
"那就努力变优秀啊！"
"用实力征服她！"
"扬神加油，我们支持你！"
看着粉丝们的鼓励，张扬心中燃起斗志。
对，他要变得更优秀。
他要让苏晴看到，张扬不是那个只能仰望她的屌丝了。
直播结束后，张扬得到了系统的奖励：【魅力加成】技能。
"该技能可以提升宿主的个人魅力值，让异性对你产生好感。"
张扬兴奋了。
有了这个技能，还愁追不到苏晴吗？
第二天上班，同事们都发现张扬变了。
不仅穿了新衣服，整个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了。
走路带风，说话自信，连笑容都格外迷人。
"张扬，你今天好帅啊！"前台小妹花花咯咯地笑着。
"是啊，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。"
连平时看不起他的同事，都对他客气了几分。
苏晴也注意到了这种变化。
她偷偷看了张扬好几次，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。
中午吃饭时，张扬主动坐到苏晴旁边。
"苏晴，周末有个很火的音乐节，要不要一起去？"
苏晴犹豫了一下："我...我要和赵凯..."
"带上他一起啊。"张扬大方地说，"我买三张票。"
苏晴惊讶地看着他。
以前的张扬，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？
"好吧。"她点点头，"那就谢谢你了。"
张扬内心窃喜。
系统的【魅力加成】果然有用，苏晴对他的态度明显软化了。
周末的音乐节现场，人山人海。
张扬穿着新买的潮牌衣服，戴着墨镜，活脱脱一个时尚达人。
苏晴和赵凯到的时候，都愣住了。
"这还是那个程序员张扬吗？"赵凯皱着眉头。
苏晴没说话，但眼神中的惊艳是掩饰不住的。
音乐节进行到一半时，主持人突然宣布有观众上台表演的环节。
张扬二话不说就报了名。
"我要为一个特别的人唱首歌。"张扬站在台上，目光直视苏晴，"希望她能听到我的心声。"
音乐响起，张扬开始唱歌。
系统的【天籁之音】技能发挥作用，他的歌声瞬间征服了全场。
台下观众疯狂尖叫，举起手机录像。
苏晴站在人群中，眼中泛起泪光。
这首《如果爱忘了》，正是她最喜欢的歌。
赵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他没想到，张扬竟然能唱得这么好，而且苏晴的反应...
演出结束后，张扬被粉丝包围，要签名合影。
苏晴和赵凯只能远远地看着。
"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？"赵凯咬牙切齿。
苏晴没有回答，但心中已经泛起了涟漪。
回到家后，张扬打开手机，发现那个表演视频已经在网上火了。
各大社交平台都在转发，评论无数。
"这小哥哥太帅了！"
"声音绝了，是什么神仙音质！"
"求联系方式！"
更重要的是，他的直播间粉丝数暴涨到了五十万。
系统给出的奖励也更丰厚了：十万现金，加上【完美身材】技能。
张扬感受着身体的变化，肌肉变得紧实，身材更加匀称。
他照着镜子，发现自己现在完全就是男神级别的颜值和身材。
明天，苏晴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的。
可是第二天一早，苏晴却请了病假。
张扬有些担心，下班后买了水果去苏晴家探望。
按门铃时，他整理了一下头发，确保自己看起来完美无缺。
开门的却是赵凯。
"你来干什么？"赵凯的语气很不友善。
"我来看看苏晴，听说她生病了。"
"她在休息，不方便见客。"赵凯想要关门。
"让他进来吧。"苏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赵凯不情愿地让开路。
苏晴坐在沙发上，脸色有些苍白，但看到张扬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亮光。
"你怎么样？严重吗？"张扬关切地问。
"只是感冒，没事的。"苏晴说着，偷偷打量着张扬。
今天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，但就是莫名的有魅力，让人移不开眼。
"那就好。"张扬松了口气，"我买了点水果，对感冒有好处。"
"谢谢你。"苏晴接过水果，手指无意中碰到张扬的手。
那一瞬间，她感觉有电流穿过。
赵凯看到这一幕，脸色更加阴沉了。
"时间不早了，张扬你该回去了吧？"
张扬看了看时间，确实不早了。
"那你们早点休息，苏晴，明天见。"
离开苏晴家后，张扬心情不错。
他明显感觉到苏晴对他的态度变了，不再是以前那种客气的疏离，而是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暧昧。
系统的力量，果然强大。
然而，他不知道的是，在他离开后，苏晴和赵凯爆发了激烈的争吵。
2
"苏晴，你到底什么意思？"赵凯怒气冲冲地质问，"看张扬的眼神，就像看情人一样！"
苏晴咬了咬唇："你想多了，我们只是同事。"
"同事？"赵凯冷笑，"哪个同事会生病了还特意买水果来看望？你以为我是傻子吗？"
"他就是关心我！"苏晴也火了，"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小心眼？"
"我小心眼？"赵凯指着门口，"你没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吗？开始打扮自己，学唱歌，还在音乐节上当众表白，这明显就是在追你！"
"那又怎样？"苏晴站起身，"我又没有答应他什么！"
"可是你心动了！"赵凯一语戳中要害，"我看得出来，你对他动心了！"
苏晴沉默了。
她确实对张扬的改变感到震惊，也确实有些心动。
以前的张扬虽然人很好，但就是太平凡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可现在的他，简直就像换了个人。
不仅外表变得帅气迷人，连气质都完全不同了。
那种自信的光芒，让她很难移开视线。
"如果你真的喜欢他，我们就分手吧。"赵凯疲惫地说，"我不想做第三者。"
苏晴心中一紧："你说什么？"
"我说得够清楚了。"赵凯拿起外套，"你好好想想吧，是选择我，还是选择他。"
说完，赵凯摔门而去。
苏晴瘫坐在沙发上，心情复杂到极点。
她和赵凯在一起，确实不是因为爱情，更多是因为现实考虑。
赵凯条件好，对她也不错，嫁给他可以少奋斗十年。
可是张扬...
苏晴想起今天张扬的眼神，那种深情和关怀，让她心跳加速。
更重要的是，现在的张扬明显不是以前那个普通程序员了。
他变得这么优秀，还会缺女朋友吗？
苏晴拿起手机，想给张扬发信息，但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最后，她只发了四个字："谢谢你今天。"
张扬很快回复："不客气，好好休息。"
看着这简单的回复，苏晴却莫名地感到温暖。
第二天，苏晴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来上班。
张扬一眼就看出她没睡好。
"还没好吗？要不今天回家休息？"张扬关切地问。
"没事，就是有点失眠。"苏晴勉强笑了笑。
"压力太大了吧？"张扬想了想，"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？我知道一家很好的餐厅，环境很安静，有助于放松心情。"
苏晴犹豫了一下："赵凯..."
"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"张扬笑着说，"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压力很大，想帮你放松一下。"
他的体贴让苏晴心中一暖。
"好吧，就当...朋友聚餐。"
晚上，张扬带苏晴去了市中心一家高档西餐厅。
点餐时，张扬展现出了惊人的品味，从红酒到牛排，每一样都选得恰到好处。
"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这些了？"苏晴好奇地问。
张扬笑了笑："最近学了不少东西。"
这是系统给他的【完美绅士】技能，让他精通各种社交礼仪和品味。
用餐过程中，张扬表现得像个完美的绅士，不仅话题有趣，还时不时逗得苏晴笑出声。
苏晴发现，和张扬在一起的时候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。
这种感觉，是和赵凯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。
"张扬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"苏晴突然认真起来，"你最近的变化，是为了我吗？"
张扬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。
"不全是。"他如实回答，"我确实想变得更好，但不仅仅是为了你，也是为了我自己。"
"那...如果我还是选择赵凯呢？"苏晴试探着问。
张扬沉默了几秒钟，然后笑了笑："那我会祝福你们。"
这个回答让苏晴有些失望，但又觉得张扬更加有魅力了。
不纠缠，不强求，这样的男人更让人心动。
饭后，张扬送苏晴回家。
在楼下分别时，苏晴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，在张扬脸颊上轻吻了一下。
"谢谢你今晚的晚餐，我很开心。"
说完，她红着脸跑进了楼里。
张扬摸着被吻过的脸颊，心中狂喜。
看来，他的计划正在奏效。
苏晴对他动心了！
回到家，张扬迫不及待地打开直播间，和粉丝们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"兄弟们，有进展了！"
弹幕瞬间被"恭喜"刷屏。
"扬神威武！"
"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？"
"追女神的正确姿势学到了！"
张扬心情大好，当晚直播了三个小时，获得了大量打赏。
系统的奖励也更加丰厚：二十万现金，加上【洞察人心】技能。
"该技能可以让宿主看穿他人内心的真实想法。"
张扬兴奋地激活了技能。
瞬间，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。
第二天上班时，他可以清楚地"听到"同事们的心声。
"张扬最近帅炸了，好想和他约会。"这是前台小妹的心声。
"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？"这是平时看不起他的同事王磊的心声。
"张扬现在真的很有魅力，可惜我有女朋友了。"这是已婚同事李明的心声。
每个人的真实想法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张扬面前。
这种感觉太神奇了！
走到苏晴身边时，张扬更是专注地"聆听"她的心声。
"张扬今天又帅了一点...昨晚那个吻是不是太冲动了？他会不会误会什么？我和赵凯到底应该怎么办？"
果然，苏晴正在纠结。
张扬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，开始工作。
中午时，苏晴主动找到他。
"张扬，昨晚的事..."
"什么事？"张扬故意装糊涂。
苏晴脸红了："就是...我吻你的事。"
"朋友之间的礼貌吻别，有什么问题吗？"张扬轻松地说，"我没有多想。"
听到这话，苏晴的心声是："他真的没有多想吗？还是在故意装冷静？为什么我有点失落？"
张扬暗自偷笑。
女人啊，真是复杂的生物。
你热情她觉得你猴急，你冷静她又觉得你不在乎。
不过，现在有了【洞察人心】技能，他可以完美地把握苏晴的心理。
下午，赵凯突然出现在公司楼下。
张扬通过办公室的窗户看到他，立刻用技能"聆听"他的心声。
"该死的张扬，居然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！我一定要让苏晴看清楚他的真面目！这种突然变帅的人肯定有问题，说不定整容了，或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！"
张扬冷笑一声。
赵凯想查他？那就让他查好了。
反正他现在所有的改变都是系统给的，赵凯能查出什么？
苏晴看到赵凯后，匆匆下楼了。
张扬跟着下去，装作偶遇。
楼下，赵凯正在和苏晴争吵。
"你昨晚去哪了？为什么不接我电话？"
"我和朋友吃饭，手机调了静音。"苏晴显得很不耐烦。
"什么朋友？是不是张扬？"
"和你有关系吗？"
"当然有关系！我是你男朋友！"
"那又怎样？我连和朋友吃饭的自由都没有了吗？"
两人越吵越激烈，路人纷纷侧目。
张扬走过去："苏晴，怎么了？"
看到张扬，赵凯更加愤怒了。
"又是你！"他指着张扬，"你到底想干什么？"
"我只是路过。"张扬平静地说，"看到你们在吵架，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。"
"帮忙？"赵凯冷笑，"你就是想趁虚而入！"
"赵凯，你够了！"苏晴终于爆发了，"你每天疑神疑鬼的，我真的受够了！"
说完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留下赵凯和张扬面面相觑。
"这次算你运气好。"赵凯咬牙切齿地说，"但是我不会放弃的，苏晴是我的女朋友！"
"那要看她自己的选择了。"张扬淡淡地说。
赵凯愤怒地离开了。
张扬追上苏晴，"聆听"着她的心声。
"赵凯真的太烦了！总是怀疑这个怀疑那个，一点信任都没有！和张扬比起来，简直就是个幼稚鬼！"
"要不要去喝杯咖啡？"张扬适时地提议，"看你心情不太好。"
"好吧。"苏晴点点头。
咖啡厅里，苏晴向张扬吐露心声。
"我觉得我和赵凯不太合适，我们总是因为小事吵架。"
"感情的事不能勉强。"张扬安慰道，"如果不合适，分开对彼此都好。"
苏晴抬起头看着他："如果...我是说如果，我和赵凯分手了，你会...？"
她的心声是："快说你会追我！快说你喜欢我！"
但张扬却故意说："我会祝福你找到更合适的人。"
苏晴的心声瞬间变成："什么？他居然不表白？难道他对我没意思？还是我魅力不够？"
张扬看着她失落的表情，心中暗爽。
现在苏晴已经完全上钩了，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欲擒故纵，才是追女神的最高境界。
当天晚上，张扬照例开直播。
"兄弟们，今天女神和她男朋友吵架了，还问我如果她分手了我会怎么样！"
弹幕瞬间沸腾。
"这是什么神仙进展？"
"扬神这是要成功了啊！"
"快说你怎么回答的！"
"我说我会祝福她找到更合适的人。"张扬得意地说。
弹幕上一片问号。
"？？？"
"扬神你是不是傻？"
"这种时候不表白还等什么？"
"完了，错过这次机会就没了！"
张扬笑着解释："兄弟们，这叫欲擒故纵，你们懂吗？女人都是这样，你越想得到她，她越不珍惜。但如果你表现得不在乎，她反而会主动往上贴。"
"扬神这是高级教程啊！"
"学到了学到了！"
"不愧是恋爱大师！"
正当张扬得意地和粉丝们分享"恋爱心得"时，房门突然被敲响了。
"谁啊？"张扬暂停直播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的是苏晴。
她显然哭过，眼眶还有些红肿。
"苏晴？你怎么..."
"我和赵凯分手了。"苏晴哽咽着说，"我想和你聊聊。"
张扬心中狂喜，但表面还是保持冷静。
"进来吧。"
苏晴走进房间，看到电脑屏幕上的直播间，愣了一下。
"你在直播？"
"哦，对，我最近在做直播。"张扬随口说道，"先关了吧。"
但苏晴却走近了屏幕，看到了满屏的弹幕。
"恭喜扬神，女神主动上门了！"
"这下稳了！"
"扬神要脱单了！"
苏晴脸色瞬间变了。
"你...你在直播我们的事？"
3
张扬心中一紧，连忙关掉直播。
"不是的，我只是随便聊聊..."
"随便聊聊？"苏晴的声音越来越冷，"你把我当成什么了？你直播间的素材吗？"
"苏晴，你听我解释..."
"还有什么好解释的？"苏晴翻着弹幕记录，越看越愤怒，"什么女神，什么追求攻略，什么欲擒故纵...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套路！"
张扬彻底慌了。
他没想到苏晴会突然来找他，更没想到会被她看到直播内容。
"不是套路，我是真的喜欢你..."
"真的喜欢我？"苏晴冷笑，"如果真的喜欢我，你会把我当成直播素材，和网友分享你的'恋爱心得'吗？"
张扬无言以对。
苏晴失望地摇摇头："我真的看错你了，我以为你变得成熟稳重了，原来只是学会了更高级的套路。"
"苏晴，请给我一个机会解释..."
"不用了。"苏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，"张扬，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"
"苏晴！"张扬想要追出去，但她已经消失在楼道里。
张扬颓然地坐在电脑前，看着黑屏的显示器。
完了，一切都完了。
第二天，张扬无心工作，一直想着如何向苏晴解释。
但苏晴整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司。
他给她发信息，石沉大海。
打电话，直接被挂断。
连续三天，苏晴都请了病假。
张扬心急如焚，决定去她家里找她。
但这次连门都进不去了。
"苏晴不想见你。"开门的是她室友小雨，"你还是别来了。"
"求你了，让我见她一面，我想解释清楚。"
"解释什么？"小雨冷着脸，"苏晴都跟我说了，你把她当成直播素材，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解释的？"
"我没有那个意思..."
"张扬，你以前虽然普通，但至少人品不错。现在变得有钱有颜值了，怎么人品也变坏了呢？"
小雨的话像一巴掌狠狠打在张扬脸上。
是啊，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？
为了追求苏晴，他利用系统的力量把自己包装成完美男神。
但在这个过程中，他真的没有把苏晴当成人，而是当成了一个攻略目标。
当天晚上，张扬没有直播。
他坐在房间里，反思着这些天的行为。
粉丝们在直播间里疯狂刷屏，问他为什么没开播。
张扬看着这些弹幕，心情更加复杂。
这些粉丝关心的不是他本人，而是他制造的那些内容。
就像他对苏晴一样，他也把粉丝当成了工具。
"宿主，为什么情绪这么低落？"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"我搞砸了。"张扬苦笑，"苏晴发现了直播的事，她再也不会理我了。"
"这有什么关系？"系统冷漠地说，"你现在有钱有颜值有才华，什么女人找不到？"
"但我要的是苏晴！"
"那就继续攻略啊。"系统说，"我可以给你更强大的技能，保证让她重新爱上你。"
"不。"张扬摇摇头，"这样得到的爱情不是真的。"
"爱情本来就是虚假的。"系统嘲讽道，"人类的感情都是化学反应，都是可以操控的。你想要的不过是占有而已。"
张扬愣住了。
系统说得对吗？
他追求苏晴，真的是因为爱吗？
还是只是因为不甘心，因为占有欲？
如果是真爱，为什么他会把她当成直播素材？
如果是真爱，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？
张扬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他站起身，走到镜子前。
镜子里的人英俊迷人，完美无缺。
但这不是真正的他。
真正的张扬，只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。
普通，但真实。
而现在的他，虽然优秀，但却是假的。
"系统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"
"什么问题？"
"如果我失去了你，我还会是现在的我吗？"
系统沉默了几秒钟。
"当然不会。"它说，"你的颜值、身材、技能、魅力，都是我给你的。失去我，你就会回到原来的样子。"
"那些钱呢？"
"也会消失。"
张扬笑了。
"我明白了。"
"你明白什么？"
"我明白我为什么会失败了。"张扬说，"因为我从一开始就错了。我以为改变外表就能得到爱情，但真正的爱情不是这样的。"
"你想要放弃吗？"系统问，"放弃这些力量，重新变回那个一无是处的失败者？"
"是的。"张扬坚定地说，"我要做回真正的自己。"
"你确定？"系统的声音带着威胁，"一旦解除绑定，你就再也回不来了。"
"我确定。"
"好吧。"系统冷笑，"既然你选择自我毁灭，我成全你。三天后，所有的改变都会消失，你会重新变成那个被人看不起的loser。"
"等等。"张扬突然想到什么，"如果我解除绑定，苏晴会怎么样？"
"什么意思？"
"她对我的感情...是真的，还是被系统影响的？"
系统沉默了很久。
"你觉得呢？"
这个反问让张扬心中一凉。
如果苏晴对他的感情也是被系统操控的，那么一旦解除绑定...
她就会忘记对他的好感。
但这样也好，至少她不会再因为他而痛苦。
"我还是要解除绑定。"张扬说，"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平等的，不应该有任何欺骗和操控。"
"如你所愿。"
系统的声音逐渐远去，张扬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在慢慢流失。
但他的心情却比之前轻松了许多。
接下来的三天，张扬没有去公司。
他在家里整理自己的东西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改变。
第三天晚上，系统最后一次响起。
"倒计时开始：3...2...1..."
张扬闭上眼睛。
当他再次睁开眼时，镜子里的人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样子。
普通的颜值，普通的身材，普通的一切。
银行账户里的钱也消失了，只剩下原来的几千块。
但张扬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。
这才是真正的他。
第二天，张扬重新回到公司上班。
同事们都很惊讶他的变化。
"张扬，你这是怎么了？"
"是不是生病了？怎么一下子..."
"没事，只是想做回自己。"张扬笑着说。
苏晴也来上班了。
当她看到张扬时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但她很快就移开了视线，当作没看见。
张扬心中有些失落，但更多的是释然。
这样就好，没有系统的干扰，一切都回到了原点。
中午时，张扬鼓起勇气走到苏晴面前。
"苏晴，我想跟你道歉。"
苏晴抬起头，眼中没有任何波澜。
"道歉什么？"
"我不应该把你当成直播素材，那样做很不尊重你。"张扬诚恳地说，"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，但我还是想说声对不起。"
苏晴看着他，眼中的冷漠让张扬心痛。
但他知道，这是他应该承受的。
"道歉我接受了。"苏晴淡淡地说，"但我们确实不适合做朋友了。"
"我明白。"张扬点点头，"那我就不打扰你了。"
转身离开时，张扬听到苏晴在身后轻声说了一句话。
"其实...我挺怀念以前那个普通但真诚的你。"
张扬停下脚步，想要回头。
但最终还是继续往前走了。
有些错误，一旦犯下，就再也无法挽回。
当天晚上，张扬删除了直播软件，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。
他决定重新开始，做回那个最真实的自己。
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再遇到像苏晴这样的女孩。
也许他这辈子都只能做一个普通人。
但至少，他会是一个真实的普通人。
两个月后，张扬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偶遇了苏晴。
她看起来不太开心，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。
张扬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走了过去。
"可以坐吗？"
苏晴抬起头，看到是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"可以。"
两人沉默地坐着，气氛有些尴尬。
最后还是苏晴先开口："你最近怎么样？"
"还好，每天按时上下班，过得很平静。"张扬如实回答，"你呢？和赵凯复合了吗？"
"没有。"苏晴摇摇头，"我们不合适，这次是真的分手了。"
"那你..."
"我谈了个新男朋友。"苏晴说，"公司的销售经理李浩，你认识吗？"
张扬当然认识，李浩是公司的明星员工，长得帅能力强，很受女同事欢迎。
"恭喜你。"张扬笑了笑，虽然心中有些酸涩，但还是真心地祝福她。
"谢谢。"苏晴看着他，"你变了很多。"
"变了吗？"
"嗯，变得...更真实了。"苏晴说，"以前的你虽然普通，但很真诚。后来那段时间的你很优秀，但让人感觉很假。现在的你...介于两者之间。"
张扬明白她的意思。
现在的他确实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小程序员了，经历了这么多，他也成长了不少。
但他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真实。
"苏晴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"张扬说，"如果当初我没有那样对待你，我们之间会有结果吗？"
苏晴沉默了很久。
"我不知道。"她最后说，"也许会吧。感情这种事，很难说清楚。"
"那现在呢？"张扬鼓起勇气问，"现在的我，有机会吗？"
苏晴摇摇头："张扬，我们错过了。有些事情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，回不去了。"
张扬点点头。
他明白这个道理。
但他不后悔问出这个问题。
至少现在他知道了答案。
"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？"张扬问。
"可以。"苏晴笑了笑，"但只是普通朋友。"
"够了。"张扬也笑了，"能做朋友就够了。"
从咖啡厅出来后，张扬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。
虽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，但至少他和苏晴和解了。
更重要的是，他重新找回了自己。
那个真实的，有血有肉的，会犯错也会成长的张扬。
也许这样的他不够完美，不够优秀。
但这样的他，是真正的他。
而真实，比完美更珍贵。
4
一年后，张扬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。
他换了新工作，在一家创业公司当技术总监，收入虽然不如系统时期那么夸张，但也够他过上体面的生活。
更重要的是，他重新找回了对编程的热爱。
没有了系统的技能加成，他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进步，但这种踏实的感觉让他很满足。
这天晚上，他正在家里写代码，门铃突然响了。
开门一看，是苏晴。
她手里拎着一袋零食，眼眶有些红肿，显然刚哭过。
"怎么了？"张扬关切地问。
"我和李浩分手了。"苏晴哽咽着说，"能让我进去坐坐吗？"
"当然可以。"
张扬让她进来，给她倒了杯热水。
"怎么突然分手了？"
"他劈腿了。"苏晴苦笑，"和公司新来的实习生。"
张扬皱起眉头："这个王八蛋！"
"算了，已经分手了。"苏晴摆摆手，"我今天来，是想跟你说件事。"
"什么事？"
苏晴深吸一口气："你还记得你问过我，如果当初你没有那样对待我，我们之间会有结果吗？"
"记得。"
"我当时说不知道，但其实我是知道的。"苏晴看着他的眼睛，"答案是会的。"
张扬愣住了。
"我从高中就暗恋你了。"苏晴继续说，"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，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。"
"那你为什么..."
"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合适。"苏晴说，"你太老实了，我怕我会伤害你。而且那时候我虚荣心很重，想要找个条件更好的男朋友。"
"所以你选择了赵凯。"
"是的。但和赵凯在一起后，我发现我想要的不是那些外在的东西。"苏晴说，"后来你突然变得很优秀，我以为是你成长了，所以我动心了。"
"但那个优秀的我是假的。"张扬苦笑。
"是假的。"苏晴点点头，"发现真相的时候，我真的很失望。不是因为你骗了我，而是因为...我以为你终于变成了我想要的样子，结果发现那不是真正的你。"
张扬沉默了。
"但是现在不一样了。"苏晴说，"现在的你，虽然还是普通，但有了那段经历后，你变得更成熟了。你还是那个真诚善良的张扬，但不再是以前那个幼稚单纯的小男孩了。"
"你想说什么？"张扬的心跳开始加速。
"我想说...现在的我们，也许真的合适了。"苏晴红着脸说，"如果你还愿意的话。"
张扬看着她，心中百感交集。
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告白，但现在听到，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。
"苏晴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"张扬说，"你现在对我的感情，是爱情，还是因为受伤了想要找个安全的港湾？"
苏晴愣住了。
这个问题很犀利，也很直接。
"我..."她想了很久，"我不确定。"
"那就对了。"张扬笑了笑，"爱情应该是确定的，不应该有任何怀疑。"
"所以你拒绝我？"苏晴有些失落。
"我不是拒绝你。"张扬说，"我是建议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，想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"
"如果你想清楚了，发现你真的爱我，而不是把我当成避风港，那我们再试试。"
"如果你想清楚了，发现你对我只是依赖和感激，那我们就继续做朋友。"
苏晴看着他，眼中有些惊讶。
"你真的变了。"她说，"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。"
"人总是会成长的。"张扬说，"经历了那些事情后，我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爱情。"
"什么叫真正的爱情？"
"真正的爱情是相互的，平等的，真诚的。"张扬说，"不是占有，不是依赖，也不是逃避。"
苏晴沉默了。
"你说得对。"她最后说，"我确实需要时间想清楚。"
"那就慢慢想吧。"张扬说，"不着急。"
苏晴站起身："那我先走了。"
"嗯，路上小心。"
送走苏晴后，张扬回到电脑前继续写代码。
他的心情很平静，没有因为苏晴的告白而激动，也没有因为自己的理智而后悔。
这就是成长吧。
以前的他会不计后果地抓住任何机会，现在的他学会了等待和思考。
三个月后，苏晴再次找到张扬。
"我想清楚了。"她说。
"结果呢？"
"我确实喜欢你。"苏晴说，"不是因为需要安全感，也不是因为感激，就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个人。"
张扬笑了："我也想清楚了。"
"什么？"
"我发现我对你的感情，从一开始就不是真正的爱情。"张扬说，"更多是执念和不甘心。"
苏晴愣住了。
"但是现在不一样了。"张扬继续说，"现在的我，是真的爱上了你。不是因为你的美貌，不是因为得不到，而是因为你这个人。"
"你的善良，你的坚强，你的真诚，还有你面对错误时的勇气。"
"所以，苏晴，你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吗？"
苏晴眼中涌出泪水，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"愿意。"
这一次，没有系统，没有套路，没有欺骗。
只有两颗真诚的心，在最合适的时候遇见。
5
一年后，张扬和苏晴结婚了。
婚礼很简单，只邀请了双方的亲朋好友。
没有豪华的场地，没有昂贵的婚纱，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笑容。
"新郎新娘认识多久了？"主持人问。
"十年。"张扬和苏晴异口同声地回答。
"那真是青梅竹马啊！"主持人笑着说，"能跟大家分享一下你们的爱情故事吗？"
张扬和苏晴对视一眼，都笑了。
"我们的故事有点复杂。"张扬拿过话筒，"简单来说，就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。"
"我们都曾经迷失过自己，都曾经做过错误的选择。"
"但最终，我们都找回了真正的自己，也找到了真正的爱情。"
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。
婚礼结束后，张扬和苏晴去度蜜月。
在海边的小木屋里，两人静静地看着夕阳西下。
"你后悔吗？"苏晴突然问。
"后悔什么？"
"后悔放弃了系统。"苏晴说，"如果你没有放弃，现在可能是亿万富翁了。"
张扬笑了笑："你知道系统的事？"
"我早就知道了。"苏晴说，"从你第一次在音乐节上唱歌开始，我就知道有问题。"
"什么？"张扬大吃一惊，"你早就知道？"
"当然。"苏晴说，"你以为你的演技有多好？从一个五音不全的程序员突然变成歌神，从屌丝突然变成男神，这种变化太突兀了。"
"那你为什么不说？"
"因为我想看看你会怎么选择。"苏晴说，"是继续依赖那些虚假的力量，还是回归真实的自己。"
张扬彻底震惊了。
"所以...当你发现我在直播时，你的愤怒也是演的？"
"不是演的，我确实很愤怒。"苏晴说，"不是因为你有系统，而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攻略目标，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。"
"那后来你为什么又接受了我？"
"因为你放弃了系统。"苏晴看着他，"当你选择做回真实的自己时，我知道你真的成长了。"
张扬哭笑不得："所以从头到尾，我都在你的掌控之中？"
"不是掌控，是观察。"苏晴笑着说，"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值得我去爱。"
"那答案呢？"
"答案是，你值得。"苏晴吻了吻他的脸颊，"不是因为系统给你的那些能力，而是因为你最终选择了真实。"
张扬紧紧抱住她："我爱你，苏晴。"
"我也爱你，张扬。"
海风轻柔地吹过，夕阳在海平面上洒下金色的光芒。
这个故事没有系统的神奇，没有金手指的便利，但有最珍贵的东西——真实的爱情。
6
婚后的生活很平静。
张扬在公司里踏实工作，苏晴也升职为市场部主管。
两人一起还房贷，一起做家务，一起为柴米油盐计算。
平凡，但幸福。
有时候张扬会想起那个系统，想起那段拥有超能力的日子。
如果他没有放弃系统，现在会是什么样的？
也许是亿万富翁，也许是全球知名的网红，也许拥有无数粉丝的爱戴。
但那些都不重要了。
因为他拥有了更珍贵的东西——一个真爱他的妻子，一个真实的人生。
这天晚上，张扬正在厨房洗碗，苏晴突然从背后抱住他。
"老公，我怀孕了。"
张扬手中的盘子差点掉在地上。
"真的吗？"
"真的。"苏晴幸福地笑着，"我们要有宝宝了。"
张扬转身紧紧抱住她，眼中涌出泪水。
"太好了，太好了！"
九个月后，他们的儿子出生了。
看着襁褓中的小生命，张扬感到前所未有的责任感。
"他叫什么名字？"苏晴问。
张扬想了想："叫张真吧。"
"张真？"
"嗯，希望他永远做一个真实的人。"张扬说，"不要像爸爸一样，曾经迷失过自己。"
苏晴笑了："好名字。"
小张真很乖，很少哭闹，一双大眼睛总是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。
张扬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抱抱儿子，给他讲故事。
"宝贝，爸爸给你讲一个故事。"
"从前有一个人，他得到了神奇的力量，可以变成任何他想要的样子。"
"但是后来他发现，虚假的完美不如真实的平凡。"
"所以他放弃了那些力量，选择做回自己。"
"虽然失去了很多，但他得到了更珍贵的东西——真爱和真实的人生。"
小张真似懂非懂地看着爸爸，偶尔咯咯地笑。
苏晴在一旁听着，眼中满是温柔。
"你每天给他讲这个故事，他会听腻的。"
"不会的。"张扬说，"这是我们的故事，值得一讲再讲。"
时间过得很快，小张真两岁了，会走会跑，整天在家里制造各种"混乱"。
张扬乐在其中，每天和儿子玩游戏，教他说话，带他出去玩。
"爸爸！"小张真指着电视上的超级英雄，"我也想要超能力！"
张扬笑了笑，蹲下来摸摸儿子的头。
"宝贝，你知道什么是最强大的超能力吗？"
"什么？"
"诚实。"张扬认真地说，"做一个诚实的人，比拥有任何超能力都厉害。"
"为什么？"
"因为诚实的人会得到最珍贵的东西——真正的朋友，真正的爱情，还有内心的平静。"
小张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"那我要做诚实的人！"
"好！"张扬高兴地抱起儿子，"爸爸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！"
晚上，张扬和苏晴躺在床上聊天。
"你觉得小真真长大后会是什么样的？"苏晴问。
"不知道。"张扬说，"但我希望他能一直保持现在这样的纯真。"
"如果他以后也遇到诱惑怎么办？比如也有什么系统找上他？"
张扬想了想："那就让他自己选择吧。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真正成长，我们能做的就是教给他正确的价值观，然后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。"
"你真的变了很多。"苏晴感慨地说，"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。"
"当爸爸了嘛，总要成熟一点。"张扬笑着说，"而且经历了那些事情，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都改变了。"
"比如呢？"
"比如成功的定义。"张扬说，"以前我觉得成功就是有钱有权有地位，现在我觉得成功就是做真实的自己，过真实的生活。"
"再比如爱情。以前我以为爱情就是得到，现在我知道爱情是付出。"
"还有幸福。以前我觉得幸福就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，现在我觉得幸福就是珍惜自己已经拥有的。"
苏晴静静地听着，心中满是感动。
这个男人，真的成长了很多。
从那个为了追求她而迷失自己的男孩，成长为现在这个成熟稳重的丈夫和父亲。
"我爱你，张扬。"她轻声说。
"我也爱你，苏晴。"
两人相拥而眠，房间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息。
7
三年后，张扬的公司上市了。
作为技术总监，他获得了不少股权，一夜之间成了千万富翁。
"恭喜你！"苏晴激动地抱住他，"我们发财了！"
"是啊，没想到会这样。"张扬也很兴奋，但更多的是感慨。
如果是以前，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人生巅峰。
但现在，他只是把它看作一个小小的惊喜。
因为他已经拥有了最重要的财富——家庭。
"我们要不要换个大房子？"苏晴问，"小真真马上要上学了，学区房很重要。"
"可以啊。"张扬点点头，"不过不用太大，够住就行。"
"你真的变了。"苏晴笑着说，"以前你一定会想买最豪华的别墅。"
"以前是以前，现在是现在。"张扬说，"家的温馨不在于房子的大小，而在于住在里面的人。"
他们最终选择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，不算太大，但温馨舒适。
搬家那天，小张真兴奋得不得了，在新房子里跑来跑去。
"爸爸，这是我的房间吗？"
"是的，宝贝。"张扬说，"你喜欢吗？"
"喜欢！"小张真高兴地转圈，"但是爸爸，为什么我们不住那种电视上的大房子？"
张扬蹲下来，认真地看着儿子的眼睛。
"宝贝，你知道吗？房子的大小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住在里面的人是否快乐。"
"你看，我们虽然住的不是最大的房子，但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，很快乐，这就够了。"
"那如果我们住大房子会更快乐吗？"小张真天真地问。
"不一定。"张扬说，"有时候，想要得太多反而会不快乐。知足常乐，明白吗？"
小张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晚上，一家三口躺在新床上聊天。
"爸爸，你给我讲那个故事吧。"小张真说。
"又是那个故事？"张扬笑了，"你不听腻吗？"
"不腻！"小张真摇摇头，"我喜欢那个故事。"
"好吧。"张扬清了清嗓子，"从前有一个人..."
这个故事他已经讲了无数遍，但每次讲的时候，他都会有新的感悟。
讲完故事后，小张真很快就睡着了。
张扬和苏晴轻声聊着天。
"你说他能听懂多少？"苏晴问。
"现在可能听不懂，但总有一天会懂的。"张扬说，"到时候如果他遇到类似的诱惑，也许会想起这个故事。"
"你真的很担心他会重蹈你的覆辙啊。"
"不是担心，是希望他能少走弯路。"张扬说，"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但如果能提前知道一些道理，也许能做出更好的选择。"
第二天，张扬去公司时遇到了一个意外的访客。
"你好，张扬。"
那个声音很熟悉，张扬转身一看，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。
但这个人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"你是？"
"我是新版本的全能主播系统。"年轻人笑着说，"比你之前遇到的版本更强大。"
张扬心中一紧。
系统又找上门了。
"我不需要。"他直接拒绝。
"别这么快拒绝。"年轻人说，"你现在虽然有钱了，但只是小富。如果和我合作，你可以成为世界首富。"
"不感兴趣。"
"而且这次不一样。"年轻人继续说，"这次的系统不会改变你的外表和性格，只会给你预知未来的能力。"
"比如股市的涨跌，比如哪家公司会倒闭，哪家会发展壮大。"
"有了这个能力，你可以在保持真实自我的前提下，获得巨大的财富。"
张扬摇摇头："我说了，不感兴趣。"
"为什么？"年轻人不解，"这对你只有好处，没有坏处。"
"因为我已经拥有了我想要的一切。"张扬平静地说，"金钱只是工具，够用就好。拥有太多反而是负担。"
"你确定？"年轻人最后确认一次。
"确定。"
年轻人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敬佩。
"你真的成长了。"他说，"很少有人能抵挡这种诱惑。"
"谢谢夸奖。"张扬说，"如果没别的事，我要去上班了。"
"等等。"年轻人叫住他，"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"
"什么问题？"
"你后悔过吗？放弃第一个系统？"
张扬想了想："不后悔。如果没有那段经历，我不会成长为现在的自己。如果没有放弃系统，我也不会得到真正的爱情。"
"那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从头选择，你会怎么选？"
"我会选择不接受系统。"张扬坚定地说，"那样虽然过程会更艰难，但结果会更真实。"
年轻人点点头："我明白了。"
说完，他转身离开，很快消失在人群中。
张扬看着他的背影，心中感慨万千。
如果是几年前的自己，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这个新系统。
但现在的他，已经不需要那些虚假的帮助了。
他拥有真实的生活，真实的爱情，真实的家庭。
这些，比任何系统都珍贵。
晚上回到家，张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苏晴。
有些诱惑，只需要自己承受就够了。
"爸爸！"小张真跑过来抱住他的腿，"你回来了！"
"想爸爸了吗？"张扬抱起儿子。
"想！"小张真用力点头，"妈妈做了好吃的！"
"是吗？那我们快去看看。"
餐桌上，苏晴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。
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，聊着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平凡，但温馨。
这就是张扬想要的生活。
真实，简单，幸福。
8
五年后，小张真已经八岁了，正在读小学三年级。
他是个很懂事的孩子，成绩不错，人缘也好。
最重要的是，他很诚实。
"爸爸，今天班上有个同学说他爸爸是超级英雄。"小张真一回家就兴奋地说。
"哦？什么超级英雄？"张扬好奇地问。
"他说他爸爸有预知未来的能力，能知道哪只股票会涨，所以特别有钱。"
张扬心中一动。
又是系统吗？
"然后呢？"
"然后他说他们家有好几栋别墅，还有私人飞机。"小张真说，"爸爸，为什么他爸爸这么厉害？我们为什么没有私人飞机？"
张扬蹲下来，看着儿子的眼睛。
"宝贝，你想要私人飞机吗？"
"想！"小张真诚实地点头，"私人飞机很酷！"
"那如果爸爸告诉你，可以得到私人飞机，但代价是爸爸要变成另一个人，你愿意吗？"
小张真想了想："爸爸会变成什么样的人？"
"可能会变得很忙，没时间陪你。可能会变得很严肃，不再给你讲故事。可能会变得不诚实，经常说假话。"
小张真使劲摇头："我不要！我要现在的爸爸！"
张扬欣慰地笑了："为什么？"
"因为现在的爸爸最好了！"小张真抱住张扬的脖子，"虽然我们没有私人飞机，但我们有最好的爸爸！"
张扬的眼眶湿润了。
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。
财富买不到真正的幸福，但真实的爱可以。
晚上，张扬和苏晴聊起这件事。
"看来又有人被系统选中了。"苏晴说。
"是啊。"张扬叹了口气，"希望他不要走我当年的老路。"
"你担心什么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。"苏晴说，"而且说不定他能处理得比你当年更好。"
"也是。"张扬点点头，"不过我更担心的是小真真。"
"担心他？"
"今天他问我们为什么没有私人飞机，我能看出他心中的羡慕。"张扬说，"如果长期这样下去，他会不会觉得我们家不够好？"
"不会的。"苏晴坚定地说，"你没看到吗？当你问他愿不愿意你变成另一个人时，他的反应多坚决。"
"孩子的价值观还在形成中，确实会被外界影响。但只要我们给他足够的爱和正确的引导，他不会迷失的。"
张扬想想也是。
小张真虽然羡慕那些物质财富，但他更珍惜家庭的温暖。
这说明他们的教育是成功的。
第二天，张扬主动找到小张真。
"宝贝，爸爸想跟你谈谈。"
"什么事，爸爸？"
"关于昨天你说的那个同学。"张扬说，"你觉得他幸福吗？"
小张真想了想："应该很幸福吧，有那么多好东西。"
"真的吗？"张扬说，"那你有没有注意到，他经常一个人吃午饭？"
"咦？"小张真愣了一下，"好像是的。"
"他爸爸妈妈很忙，经常出差，很少陪他。"张扬说，"他有很多玩具，但没有人和他一起玩。他住在大房子里，但经常感到孤单。"
"你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幸福吗？"
小张真摇摇头："不幸福。"
"对。"张扬说，"所以你看，金钱和物质不能带来真正的幸福。只有爱才能。"
"我们家虽然没有私人飞机，但我们有彼此的陪伴。爸爸妈妈爱你，你也爱我们，这比什么都珍贵。"
小张真用力点头："我明白了，爸爸！"
"明白什么了？"
"明白了为什么你说诚实是最强大的超能力！"小张真兴奋地说，"因为诚实的人会得到真正的爱！"
张扬高兴地抱起儿子："宝贝真聪明！"
这个对话让张扬更加确信，他们的教育方向是正确的。
孩子可能暂时会被外界的诱惑迷惑，但只要有正确的引导，他们终究会明白什么是真正重要的。
几个月后，小张真告诉张扬一个消息。
"爸爸，那个同学转学了。"
"哦？为什么？"
"听说他爸爸出事了，钱都没了，房子也被收走了。"小张真说，"他妈妈哭得很伤心。"
张扬心中一沉。
又一个被系统害了的家庭。
系统给人们带来短暂的成功和财富，但最终总是会收回的。
而且收回的时候，往往连本来拥有的也会失去。
"你同情他吗？"张扬问。
"同情。"小张真点头，"虽然他以前有点骄傲，但他现在很可怜。"
"那你还羡慕他之前的生活吗？"
小张真摇摇头："不羡慕了。那些东西都是假的，会消失的。只有我们家的爱是真的，永远不会消失。"
张扬欣慰地笑了。
儿子真的懂了。
晚上，张扬久违地给小张真讲那个故事。
"从前有一个人，他得到了神奇的力量..."
"爸爸。"小张真突然打断他，"那个人就是你对吗？"
张扬愣住了。
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？
"你怎么知道的？"
"因为每次你讲这个故事的时候，眼神都很特别。"小张真说，"而且妈妈有时候看你的眼神也很特别。"
张扬看了看苏晴，她笑着耸耸肩。
"既然你猜到了，那爸爸就不瞒你了。"张扬说，"是的，那个人就是我。"
"哇！"小张真兴奋了，"爸爸，你真的有过超能力吗？"
"是的。"张扬点头，"但最后我放弃了。"
"为什么？"
"因为那些能力是假的，而且会让我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。"张扬说，"我宁愿做真实的自己，也不愿意做虚假的超级英雄。"
小张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"爸爸，如果我以后也遇到那种情况，我应该怎么办？"
张扬想了想："遵从你的内心。如果你觉得那些力量会让你变成你不喜欢的自己，就拒绝它。如果你觉得可以控制它，让它帮助你变成更好的自己，那也可以尝试。"
"但记住一点：永远不要为了得到什么而失去自己。"
小张真认真地点头："我记住了，爸爸。"
从那以后，小张真再也没有羡慕过别人的财富。
他明白了一个道理：真正的幸福不在于拥有多少，而在于珍惜多少。
9
又过了几年，小张真已经十五岁了，是个阳光帅气的少年。
他继承了父母的优点：善良、诚实、有责任感。
在学校里，他成绩优秀，人缘很好，是老师和同学眼中的好学生。
但最近，张扬发现儿子有些心事。
"小真，最近怎么了？看你心不在焉的。"
"没什么，爸爸。"小张真勉强笑了笑。
张扬知道儿子在说谎，但他没有强迫追问。
青春期的孩子需要自己的空间，作为父亲，他要做的是默默关注，在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。
几天后，小张真主动找到张扬。
"爸爸，我想和你聊聊。"
"好啊，说什么？"
小张真犹豫了一下："你还记得你当年拒绝的那个新系统吗？"
张扬心中一紧："怎么了？"
"它找到我了。"小张真说，"在我生日那天出现的。"
张扬的心跳加速了。
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"它对你说了什么？"
"它说可以给我学习能力加成，让我轻松考上清华北大。"小张真说，"还可以给我运动天赋，让我成为体育明星。"
"你怎么回答的？"
"我说我需要考虑。"小张真看着张扬，"爸爸，我该怎么办？"
张扬沉默了很久。
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时刻。
但他知道，这一刻迟早会到来。
"你想要那些能力吗？"张扬问。
"想。"小张真诚实地说，"谁不想变得更优秀呢？"
"那你为什么没有直接答应？"
"因为我想起了你的故事。"小张真说，"你说过，虚假的优秀不如真实的平凡。"
"但我也想过，也许我可以控制它，不让它改变我的本质。"
张扬点点头："你的想法很成熟。那你现在倾向于哪种选择？"
小张真苦恼地说："我不知道。一方面我想要那些能力，另一方面我又害怕重蹈你的覆辙。"
张扬拍拍儿子的肩膀："小真，你想听听爸爸的建议吗？"
"想。"
"我的建议是...跟随你的内心。"张扬说，"每个人的情况不同，我的选择不一定适合你。"
"但是有几个原则你要记住：第一，永远不要为了得到什么而失去自己。第二，所有的能力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来维持。第三，真正的成功是内心的满足，不是外界的认可。"
小张真听得很认真。
"爸爸，如果我选择接受，你会失望吗？"
"不会。"张扬坚定地说，"无论你选择什么，爸爸都支持你。但如果你真的接受了，爸爸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谈话。"
"我会的。"
当天晚上，小张真做出了决定。
"系统，我想清楚了。"
"哦？你的答案是什么？"
"我拒绝。"小张真说，"不是因为害怕，而是因为我觉得不需要。"
"不需要？"系统很意外，"你不想变得更优秀吗？"
"当然想。"小张真说，"但我想靠自己的努力变优秀，不想靠外力。"
"为什么？"
"因为只有自己努力得到的东西，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。"小张真说，"而且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，我有爱我的父母，有真心的朋友，有自己的梦想。这些比什么系统都珍贵。"
系统沉默了很久。
"你真的是你父亲的儿子。"它最后说，"他也是这样拒绝我的。"
"那是因为我们都明白什么是真正重要的。"小张真说。
系统消失了，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第二天，小张真把这件事告诉了张扬。
张扬激动地抱住儿子："我为你骄傲，小真！"
"为什么？"
"因为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。"张扬说，"而且你的理由比爸爸当年的理由更成熟。"
"什么意思？"
"爸爸当年拒绝系统，是因为发现了它的虚假，是被动的选择。"张扬说，"但你拒绝系统，是因为明白了什么是真正重要的，是主动的选择。"
"这说明你真的长大了，有了自己的价值观和判断能力。"
小张真开心地笑了："那我以后会不会后悔？"
"不知道。"张扬诚实地说，"但我相信，无论将来发生什么，你都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。因为这是你深思熟虑后的决定，是符合你内心的选择。"
晚上，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聊天。
"小真今天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。"张扬对苏晴说。
苏晴看着儿子，眼中满是骄傲："我猜到了。从他最近的状态就能看出来，他在纠结什么重要的事情。"
"妈妈，你不问我做了什么决定吗？"小张真好奇地问。
"不用问。"苏晴笑着说，"看你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你做了正确的选择。"
"为什么？"
"因为你看起来很轻松，很踏实。"苏晴说，"如果你做了违背内心的选择，你不会有这种表情。"
小张真感慨地说："妈妈真了解我。"
"当然了，我是你妈妈嘛。"苏晴说，"不过更重要的是，你是一个容易读懂的孩子，因为你诚实，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。"
"那我以后还会这么容易读懂吗？"
"会的。"张扬说，"只要你保持诚实，保持真实，你永远都会是一个容易读懂的人。而这种特质，会让你得到很多真心朋友。"
"真的吗？"
"真的。"苏晴点头，"就像爸爸一样，他现在有很多真心朋友，都是因为他的真诚吸引来的。"
小张真满意地点点头。
他越来越确信，自己今天的选择是正确的。
10
五年后，小张真考上了理想的大学，选择了计算机专业，和父亲走上了类似的道路。
但不同的是，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。
不是为了金钱，不是为了名声，而是因为真心喜欢编程。
大学毕业后，他进入了一家科技公司，踏踏实实地做技术。
工作三年后，他升职为项目经理，收入不错，生活稳定。
更重要的是，他找到了人生伴侣——一个和他一样真诚善良的女孩小雨。
"爸爸，我要结婚了。"小张真兴奋地告诉张扬。
"真的吗？恭喜你！"张扬激动地抱住儿子，"什么时候带她回来给我们看看？"
"下个周末。"小张真说，"她有点紧张，怕你们不喜欢她。"
"怎么会？"苏晴笑着说，"能被我们家小真看上的女孩，一定很优秀。"
周末，小张真带着小雨回家。
小雨是个很朴实的女孩，不是特别漂亮，但很有气质。
最重要的是，她的眼神很清澈，一看就是个善良诚实的人。
"叔叔阿姨好。"小雨有些紧张地打招呼。
"别紧张，就当自己家。"张扬温和地说，"小真经常提起你，说你很善良很聪明。"
"叔叔过奖了。"小雨脸红了，"是张真太优秀了。"
吃饭时，张扬和苏晴观察着这个未来儿媳妇。
她很有礼貌，但不做作。她很关心小张真，但不粘人。她很朴实，但不自卑。
最重要的是，她和小张真在一起时，两人都很自然很快乐。
"我很满意。"吃完饭后，苏晴悄悄对张扬说。
"我也是。"张扬点头，"她和小真很配，都是真诚的人。"
晚上，张扬单独和小雨聊天。
"小雨，你和小真是怎么认识的？"
"在公司。"小雨说，"他是我的同事，也是我的导师。刚入职的时候，我什么都不懂，是他耐心地教我。"
"他人很好，从来不摆架子，也不会因为我是新人就看不起我。"
"后来我们慢慢熟悉了，发现彼此很合得来，就在一起了。"
张扬点点头："你觉得小真最吸引你的是什么？"
小雨想了想："真诚。"
"真诚？"
"对。"小雨认真地说，"现在很多人都很会伪装，但张真不会。他喜欢就是喜欢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从来不说假话。"
"和他在一起，我感觉很安全，很踏实。"
张扬满意地笑了。
看来儿子真的找到了对的人。
"那你们有什么计划吗？"
"我们想先工作几年，攒点钱，然后买房子结婚。"小雨说，"虽然会辛苦一点，但我们愿意一起努力。"
"好！"张扬赞许地说，"这样才是正确的人生观。"
半年后，小张真和小雨举办了婚礼。
婚礼很简单，但很温馨。
两个年轻人站在台上，眼中只有彼此，幸福得发光。
"现在，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。"主持人宣布。
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。
张扬看着台上的儿子，心中满是欣慰。
小张真走了一条和他完全不同的路。
没有系统，没有捷径，但有真诚，有努力，有爱情。
这就够了。
婚礼结束后，小张真和小雨来到张扬面前。
"爸爸，谢谢你。"小张真说。
"谢我什么？"
"谢谢你教给我什么是真正重要的。"小张真说，"如果没有你的教导，我可能不会有今天的幸福。"
张扬拍拍儿子的肩膀："你的幸福是你自己争取来的，我只是给了你一点建议而已。"
"不，您给我的不只是建议，还有榜样的力量。"小张真说，"看到您和妈妈的爱情，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。看到您拒绝系统的诱惑，我才有勇气做出同样的选择。"
张扬的眼眶湿润了。
作为父亲，还有什么比儿子的认可更让人骄傲的呢？
"好了，不要说这些了。"苏晴笑着说，"今天是小真的大喜日子，我们应该开心才对。"
"对对对。"张扬擦擦眼角，"来，我们一家四口合个影。"
摄影师按下快门，记录下这个幸福的时刻。
多年后，当张扬回顾自己的人生时，他会发现这是最珍贵的照片之一。
不是因为他们穿得多华丽，也不是因为背景多豪华。
而是因为照片中每个人的笑容都是真诚的，每个人的幸福都是真实的。
这就是他想要的人生：
真实，简单，幸福。
没有系统的帮助，没有外力的加成，但有最珍贵的东西——爱。
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张扬从一个迷失的青年，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、合格的丈夫、优秀的父亲。
他用自己的经历告诉我们：
真正的成功不是拥有多少，而是珍惜多少。
真正的爱情不是得到多少，而是付出多少。
真正的幸福不是外界给予多少，而是内心满足多少。
系统可以给人短暂的力量，但只有真实的自己才能带来持久的幸福。
这个道理，张扬用了十几年才明白。
但现在，他把这个道理传递给了儿子。
而儿子，又会把这个道理传递给他的下一代。
这样，真实和爱就会一代一代传承下去。
比任何系统都强大，比任何力量都持久。